,等到零点熄灯了,傅嘉才勉强粘好了几页。他去刘德的桌上看,果然有一台充好电的台灯,他继续就着台灯粘。
电量逐渐消耗,台灯的光线也越来越暗。熄灭时,傅嘉只粘了十几页。但他的眼睛已经酸胀充血,一直流生理性的眼泪。
傅嘉把台灯放回去,瘫在床上,放弃了。
就算是陆齐安,教他做十几页的题也差不多了,多了也用不着,下次再粘吧。
这样想着,傅嘉沉沉地睡着了。
第二天上课,傅嘉刚走进教室,同学们就将视线聚集在他身上,具体来说是他脸上,让他觉得莫名其妙。
已经上课了,前桌还频频看他,傅嘉低声问:“看什么?”
前桌却慌忙把脑袋转回去,好像傅嘉是洪水猛兽。
傅嘉想问清楚,老师却走了过来,在他面前停下,担忧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
所有同学都看了过来。
“我们上课先终止一下。”老师说,“傅嘉,来,跟我去办公室。”
傅嘉这才意识到,可能是因为他脸上的伤。
老师带他进了办公室,将他交给了另一个老师,这个老师看一眼他的脸,火急火燎带他去了医务室。
这时候傅嘉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颊上的伤口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