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对陆齐安挥了挥手。阳光下,他笑得如同每一个同龄的年轻男孩。
“还不够。”他的眼睛一直追逐着傅嘉,说,“我得更疼他才行。”
傅嘉一直和小孩玩到中午,一起玩了射击气球的游戏,一起划了船,甚至还一起玩了儿童专用的滑梯。滑道十分窄小,傅嘉玩疯了,非要钻进去,结果撞到了脑袋,陆齐安将他搂着安慰了两句,他又精神焕发了。
他兴致勃勃的,小孩却困得趴在父亲怀里打起了瞌睡。夫妻俩抱着孩子和他们告别,走之前,孩子的母亲凑在陆齐安耳边说了句什么。
陆齐安有些惊讶,回了她一句谢谢。
告别了上午新交的朋友,傅嘉激动的情绪渐渐消退,觉得有些累了。
“要回家吗?”陆齐安问。
傅嘉打了个哈欠,点了点头。
陆齐安主动蹲在他身前,说:“我背你。”
傅嘉嘿嘿一笑,爬上了他的背。
“你怎么了?”陆齐安边往前迈步边问,“刚刚那个孩子的妈妈告诉我,你在想心事。”
傅嘉支吾了一声,没回答。
他不愿说,陆齐安也不再追问他,背着他走出公园。来时坐的是地铁,离开时陆齐安叫了计程车。
回到家里后,缪阿姨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