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,陆致远的助理就驱车到了公寓楼下接他。
去陆家的路上,助理试图和陆齐安闲聊,先是问了问他的日常生活,没得到答复后,就转而问学习:“期末考得怎么样?”
陆齐安注视着车窗外,冷淡地回答:“还不错。”
助理干笑了两声,说:“你的学习陆先生一直都是放心的。不过你今年没有马上出国学习,是出了什么问题吗?”
陆齐安只是嗯了一声,极为敷衍,助理都拿不定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。
想到陆致远让他去接人时的冷硬的口气,助理就觉得头疼。他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不过,今年假期你不出国,就可以回家里常住了,陆先生一定很开心。”
陆齐安还是没说话。这一次,助理可以肯定他没听自己说话了。
就这么一路沉默着,助理将陆齐安送进了陆家大门。助理对这幢大房子很熟悉,要真追究起来,陆齐安回来的次数还没有他来的次数多。
自从齐冰去世,陆家这幢宽大的房子就变得空荡起来。三楼清理得最彻底,原本用作齐冰病房的房间一夜间搬空,从家具到地砖,全都换了新的。
护工离开了,照顾齐冰的佣人离开了,医生也再也不来。
好几百平米的房子,突然就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