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每天都用仪器电我,电得我好痛啊,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。我吵着闹着要报警,那人就告诉我,是陆婉卿出钱让我来这里治毒瘾的……哈,治毒瘾……”
傅晓丽发起抖来,表情似笑似哭,透露出一股不正常的病态。
傅嘉看着她,情不自禁地跟着发起抖来。他不同情傅晓丽,只觉得她可怕。
“你能想象吗?妈妈被关在一个不足六平米的地方整整十年,我下跪求看守,给他舔鞋,他才肯放我出去一次,还像拴狗狗一样用链子栓着我。那些护士每天都电我,电得我晕过去后,就用水把我泼醒,我好想自杀,可他们不准我自杀,如果我敢动手,他们能有一万种方法救活我,也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……”傅晓丽的眼中盈满了泪,却没有一丝哀怨,反而充满了狠意,不知准备着咬碎谁的脖子。
“不过……”她擦了一把眼泪,话锋一转,语气突然和缓下来,“陆婉卿也吃过我的苦头。”
她流着泪笑了,“你在你爸爸家里肯定被也她虐待了吧?她能这样报复我,肯定也会去报复你,毕竟……她儿子是因为我才早产的。”
傅嘉的身体僵住了。
她在说什么?
“那个时候我还跟着……你可能不记得了,他害我进过看守所。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