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出门可不晚。”
北夏虽然郁闷,但也还是把那熊孩子和那熊爹办的事儿跟吕妙说了。
吕妙听完,笑了,“小姑娘行啊,骂你这些直切要害,刀刀见血。”
北夏来气,“知道我为什么一个月十万、二十万的砸在保养上吗?就因为我不希望有一天听到别人把‘法令纹都比她胳肢窝深’这样的形容用在我身上!”
吕妙看她,“你怎么还当真了?不就一小孩儿吗?”
“上个礼拜助理刚从章那儿拿回来我的体检报告,子宫年龄24岁,知道什么概念吗?就是刚发育成熟的概念。张嘴闭嘴老贱婢,贱婢我就忍了,老是凭什么?我哪儿老了?!”
吕妙不说话了,即将奔三的女人对‘老’这个字的敏感程度,她深有体会。
北夏伏在沙发上,“国内对我伤害太大了,我还是适合在我的岛上待着。”
吕妙挑眉,“你不才回来吗?不多待一段时间?”
北夏有气无力,“待着让人伤害我?”
吕妙想起她那男朋友,“闺女够呛,但爹是好爹吧?虽然我看不上,但对你真不赖,你这经常一声不响玩儿失踪,他也没跟你甩过脸,可以试着稳定下来了。”
“我对男人都一样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北夏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