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才发现,她没有他的号码。
她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张纸,写上——
‘把药喝了。走时记得给我锁门。最后允许你一次,以后我不会再开门了。’
她上了车就开始打瞌睡,司机关切的问:“boss昨晚上没休息好吗?”
北夏满脑袋那个小无赖,“再被他折腾两回,我可能会因为过于疲惫猝死在工作岗位。”
司机笑呵呵,“boss真会开玩笑,小陈不是那么不节制的人。”
北夏精神了,猛坐起来,“谁?”
司机肝儿都颤了,“玄……玄陈啊……不是您的男朋友吗?”
北夏上火了,“谁跟你说他是我男朋友的?造什么谣?”
司机哆哆嗦嗦,“你们住在一起……您生气搬走……他还追过去……不是您男朋友吗?”
北夏抑着火,“我是问你,谁跟你说的。”
司机被空调吹着,汗依然掉下来,“画廊……博物馆都在说啊……说您换男朋友了……”
居然还不是‘交’,而是‘换’!北夏黑着脸,不说话了。
司机仗马寒蝉的把北夏送到画廊,然后群发消息,汇报因他嘴贱而导致的这一悲剧。
立马,一堆人在群里骂他干啥啥不行、吃啥啥没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