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它套一副枷锁。”
北夏动动小肉脚,看着圆润的脚趾头,脑袋乱糟糟的。
章婕说差不多了,多说也是这一套,“我打给你是问你例假情况。”
例假啊。北夏说:“完了。”
章婕应声,“你记得把日期记下来,不出意外,应该不会再异常了。”
北夏并没有多高兴,心不在焉的问:“是吗?”
章婕:“也不完全能保证,你体质特殊,什么可能性都要计算进去。”
北夏不以为意的‘嗯’了一声。
章婕那头有人叫了她一声,接着一阵起身的窸窣声,“我去看病人了,先这样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有事儿给我打电话,身体不舒服也记得要给我打电话。”章婕最后又嘱咐一句。
北夏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电话挂断,北夏趴在沙发上,也不管衣服皱不皱,口红晕不晕。
玄陈是在临近十二点回来的,一身酒气。
北夏不想跟他说话,但又架不住心软,还是给他煮了一盅醒酒汤。
玄陈喝过酒,平时清澈的眼眸覆满勾引,低低的嗓音蛊惑十个北夏不在话下。
北夏把汤端给他,让他自己喝。
玄陈不接,弯着左边唇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