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北夏双脚离地,慌了神,“刚想夸你善解人意!”
玄陈都想好晚上给她煲什么汤了,“外边东西哪有我做的健康?”
北夏双手扒在车窗上,亲亲他眉眼,“是是是,我们玄陈手艺赛食神,搁在古代就是御膳房主厨,专门伺候皇上舌头的,当我的御用餐点师傅是您亏了。”
玄陈被她这个狗腿的态度逗笑了,“最晚十点,超一秒没打给我,我亲自去接你。”
北夏给他敬礼,“遵命。”
玄陈还没松手。
北夏挣扎两下,没玄陈手劲儿大,“放我下来啊。”
玄陈不松,“先告诉我场子在哪儿?”
北夏对他这刨根问底的行为颇有微词,“你不相信我?”
玄陈很坦然,“我是不相信你能不喝酒,这种局推杯换盏,要说你能滴酒不沾,我不信。”
北夏亲亲他眉眼,“好了,我肯定不喝,我喝我是狗。”
玄陈松开她,眼里的柔光显示,他从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年上九岁的女人,而是当成一个宝贝,“你上辈子一定跟狗结下了不解之缘,才让你这辈子对狗这么念念不忘。”
北夏冲他皱鼻子,“我乐意,你管得着吗?”
话说完,她踩着细高跟,上了司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