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吃掉,绝不是他一人的主意。”
北夏看两眼企划书,“他跟历氏资本勾搭上了。”
拉斐尔也猜到了,历氏资本当家人历衍诚,他也是有听说过一些的,五年缩头乌龟业绩仍是扶摇直上,光凭这一点,就能估量底子有多厚,如果不能拉拢成为帮手,最好不要成为对手。
而要跟北夏同一阵线,那是无论如何都要对他亮枪的。
北夏能猜到他想什么,“不用你们插手。”
拉斐尔说实话,“光靠你一人,不见得斗得过。”
北夏笑,“我还有moon啊。”
拉斐尔挑眉,“他一个画家,别到时候成为你们斗争的牺牲品才好。”
北夏现在一想到玄陈瞒的她滴溜儿乱转,还牙痒痒呢,他不好争斗也许是真的,但要说枪伸过来了,他不还手,北夏可不信。在她了解中,玄陈可比历衍诚狠多了。
再者,“我也不需要他为我做什么,他只要在我身边,我就稳稳地赢。”
拉斐尔实在听不下去了,看一眼楼上,“都听到了?”
北夏顺着他眼神看过去,是玄陈,他果然在。
玄陈走下来,动作自然的把北夏手里的酒接过来,放远一些。
北夏仰头看他,“你一直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