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媒体人少了一半,业内人倒是一个没走。
北夏现在浑身虱子,没人跟她说话。
人都这样,风光时谁都想沾把光,落魄时不踩一脚都能吹自己一句仁至义尽。
吕妙身边倒是里三层外三层,看起来正吃香,不过她似乎只在意玄陈那个方向。
北夏端着高脚杯,浑身上下写着:真烦这种场合。还不如音乐节呢,百八十万的卡座,酒水畅饮,虽然人还是像现在这样非富即贵,但美女帅哥也多啊。
记得吕妙有一回就碰上个金城武那款的,小她十三岁,特别坦白的告诉她:“你知道你给不了我特别多的爱,但可以让我日子过的体面。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。”
以前艺术圈也都是耿直不做作的人,近几年风向变了,都开始朝油腻发展,但又不是那种传统的油腻,是油腻中还不忘了清高,所以显得有点不伦不类。
北夏跟他们待得时间越长,越想华夏那一堆小年轻,还是嫩的好啊,可以在他们有向油腻方向发展的时候,就扼制住,为艺术界清爽的未来,做些贡献。
玄陈被缠了一会儿,终于得空,来到北夏身边。
北夏见他领带歪了,把酒杯放下,动作流畅自然的给他打理好。
玄陈也不顾场合的轻轻抱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