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去画室,北夏把年初画展事情处理完,跟郝美进行了一番透彻的谈话,几句话说的她似是经历了抽筋扒皮的痛苦,伏在地上,只顾放声痛哭。
北夏还会用她,因为手上攥了她一条非法窃取华夏机密给对家的罪名。
有这罪名在手,郝美只能为她马首是瞻。
处理完她的事情,北夏赴了吕妙的约。
路上她就知道,肯定还有章婕,一进门,果不其然,三个无道德节操的女人又凑一起了。
章婕就对玄陈感兴趣,“憋死我了快!要不是你俩太忙,我真想好好问问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!玄陈那小东西!真咱们吕妙大儿子啊?!我的妈这消息我得消化一年!”
吕妙和北夏两副面无表情,“你不都知道吗?”
章婕眼睛有光,“不是。知道归知道,你们不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吗?之前咱还说呢,要那刚成年是吕妙大儿子,她会怎么做,没想到真他妈是她儿子啊!”
吕妙的撕心裂肺早在哥本哈根就已经发酵过了,现在是成熟状态,“这就叫缘分。”
章婕问北夏,“你知道玄陈是吕妙儿子时候,也没想过分手吗?你跟我说实话。”
北夏蜷在沙发上,脑袋里玄陈奶里奶气、软乎乎的模样,没忍住弯了眉眼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