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挺高兴,不过世界、国家的变化关系着我们的生存环境,不能这么漠然,只有国家好了,国家才有力量爱护我们,所以我们也应该付出自己的力量爱护自己的国家才行,否则,没有人维护的国家虚弱了,我们就可能被虚弱的国家舍弃。”第一次察觉到李兰这种思想的周佐,忍不住教育她。
因为把周佐当成唯一信赖亲近的人,李兰对他一向坦诚直白,所以被教育里,当即不满道:“那是你们这些被国家爱护着的人的想法,我从来没被国家爱过,凭什么要爱它?”
“没被国家爱过?呵……你看过电视上、网络上那些遭遇战争、自然灾害的难民了没有,看过总是遭遇恐怖袭击的其他各国没有,那些人为什么遭遇那样的命运?而我们种花国的人们为何都太太平平的。”听她这么说。
周佐冷笑一声,一点也不客气的毒舌道:“最大的问题也就抢劫、偷盗、仇杀、情杀之类的治安问题,或许有很多生活不如意的人跟你有一样的想法,觉得社会、国家对不起他,因此国家、社会都不是好的,向往国外的制度生活。”
“但事实上,咱们能过着现在这样没有战争、哪怕最贫穷,最低限度也能吃饱穿暖,不用担心战争、不用担心恐袭、自然灾害时有国家救助的生活,其实已经是国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