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不出来。
    点了一壶花茶,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    一个小时后,看到一辆熟悉的白色现代驶出来。
    仔细一看,陈漫握着茶杯的手猛得一抖,车牌正是许诺的。
    刚加的热茶撒在陈漫的手背上灼烫不已,却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。
    那种被丈夫和最好闺蜜双重背叛的耻辱和疼痛感,仿佛要将她疼痛至死一般。
    陈漫眼睁睁的看着许诺的车缓缓开到马路上,最后随着车流而走,眼睛却依旧像利刃一样盯着许诺车子离开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