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地捶着胸口,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。
苏秀秀站在胖婶子背后,冷眼看着他做戏,冷不丁又说了一句。
“大伯,您可千万别哭了。您这一哭,我心里就害怕,上次您跟我哭完,我就被卖掉了。”
苏广茂一边擦眼泪,一边继续辩解:“这事我是真不知道。秀秀,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?”
倘若他当着众人坐实了这事,肯定也得去蹲监狱。
只可惜,到了现在,任他哭得再可怜再委屈,旁人却只会觉得这人恶心,再不会为他说半句好话。
这时,苏秀秀又轻声问道:“这事真不是您给大伯母出的主意?”
苏广茂连忙应道:“不是,当然不是了!再怎么说,你也是我弟弟的亲骨肉,我苏广茂就算再混蛋,也不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!”
苏秀秀却问:“那大堂姐去香港那事,总归是您拍板定下的吧?依大伯母的性子,她把堂姐当成眼珠子爱着,又怎么舍得她漂洋过海离开家乡?”
问到这份上,苏广茂也没办法全都把事情推到他媳妇身上,只得勉强应道:“这事的确是我拿的主意,可我也是为你着想。你堂姐将来得了好前程,对咱们全家都好,你面上也有荣光。”
听到这里,周围的人终于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