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着,顺着这动作,缓缓的叹了口气。
若说只是身子上的问题,那倒是好办多了,只是......
“我还不是担心阿瓷。”
若是可以,她真恨不得就日日把她放自个儿的眼皮子底下看着,这么的亲自看着大概才能放心一些,至少,她也不用如此的忧心。
“小姐她向来聪慧,心思玲珑,一向心底透亮儿,定然是会一直好好的。”
冬语是跟着宁虞从国公府出来的,她自是晓得,宁虞疼爱这个妹妹,是疼到了骨子里去的。
凡是有关宁瓷的事,她都放在第一位,都向来是最最要紧的。
“她这丫头,表面上看着什么都不在乎,其实最倔了,有些事认定了,就死心眼,谁都说不动。”
“就怕她自己想不开。”
这三年以来,看着她的状态,好不容易好了一些,正想着要给她找个好的归宿,看她过的好了,她这个当姐姐的,也可以放心。
可近日以来,她整个人瞧着,是越来越不对劲。
心里头怕是又装了事。
“哪能啊 。”冬语笑了笑,便是挽过宁虞的头发,准备着给她盘髻。
这时,有位内侍走了进来。
长得白白净净的,约莫二十左右,身材瘦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