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忍不住了:“你搁那烦啥呢?”
方长:“没什么啊?”
八阿哥:“没什么的话你要啥时候才能注意到我不方便?”
方长看了眼八哥翅膀上挂着的残枝碎叶:“哦。”
八阿哥很恼火:“哦啥玩意啊?我这么大,光被树枝刮着啊!!快给我弄小。”
方长拍拍八阿哥的翅膀:“我隐约记得,你这身羽毛手枪都打不透来着,对吧?”
八哥不高兴:“伤不到,但是不得劲啊。”
方长侧身注意了一下身后的动静:“你忍耐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你要是实在觉得麻烦,咱们就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。”
八阿哥偷看方长的表情,觉得有点不大对劲。
要是搁它,不会飞的情况下,被人从半空直接推下来,要么急眼,要么伤心。
方长这表情好像是有点悲伤欲绝的感觉,可近距离只看方长的双眼,怎么也读不出悲伤的情绪来。
动物因为没有复杂的语言,所以对情绪的感知非常敏锐。八哥黑豆小眼幽幽地看着方长:“我咋感觉你在骗我呢?”
方长被八阿哥大人这句浓厚的怨妇语调都给问愣了,有种出轨丈夫正在面对妻子质问的诡异错觉:“我骗你什么了?”
八哥:“你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