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你越调息,体力和生命力流失的速度就越快。”
张茂林现在已经虚弱到了稍微动一下就气喘吁吁的程度,突然被妙溪拉着站起来,绝对算得上是剧烈运动了。他捂着站起来之后起伏严重的胸口,气息不稳,但克制着把话音咬地清晰:“你有办法离开?”
妙溪用手指头抠了抠身后的树干,撕掉树干上的树皮,指指树:“这阵法是为了阵中的一个生灵,要么把阵里面的那个小玩意找出来捏死,要么就摸头这阵地大致范围,从阵法薄弱处离开下手。”简言之,要么干,要么跑。
张茂林:“你还能使用灵力??”
妙溪:“虽然不能了,但跑的体力还是绰绰有余。”干是干不了,但跑还跑地动。
张茂林:“可现在灵力全无,只凭自己,这阵法又有循环限制,再多的体力,也出不去啊。”
妙溪眨眨眼:“这片森林确实没办法出,但是要这片森林都没了呢?”
张茂林:“……什……”
妙溪手指一挥,手腕一转之间,手上多出一个酒坛:“把这山,这树都烧秃了,还有什么是看不见的?”
酒精助燃。张茂林双眼发光地盯着酒坛:“这酒……你有多少?”
妙溪:“昨儿手下才供上来的玉琼,几百坛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