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寂静的房间,亲吻的声音不间断的回荡着,黎夏念一把捂住嘴,单单是这样就已经让她软成一滩春泥了。
然而一切在最后一道防线还没卸下之前就戛然而止了,项子恒翻身一躺,“今晚就睡这里,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觉得特别对不起沈诺,还有你们那个儿子!爸妈都在外面搞……”
黎夏念连忙转身背对,突然开始,突然停止,她的身体由凉变热再到燃烧,现在又让她降温,她哪里能掌控得那么自如。
项子恒见她连后背的肌肤都变得通红,低声嗤笑,“你跟那么多男人暧.昧不明,你确定沈铭瑞是沈诺的儿子,而不是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?”
黎夏念身体绷紧了一下,随即蜷缩起来,捂着嘴压抑着颤抖,调整了好半天她才回答,“你认为沈诺会替别人养孩子?”
她将枕头下的毯子拽出来,直接蒙住了头,“既然已经发完酒疯了,那就赶紧睡!”
一夜安稳,黎夏念很奇怪自己竟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安然入睡,或许是多年前留下的习惯吧,直到现在都没能戒掉。
当她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九点多,她朝枕边看去,那个男人不知几时已经离开了,她耳边似乎还在回荡着他说沈铭瑞是野种那句话,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