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惊愕,没试过是什么意思,这两人在意大利的时候不是在酒店里独处三天三夜吗?昨晚不是站在窗口不停的说着什么好痛、什么进去了。
黎夏念环视了一眼房间,茶几上放着好几个空酒瓶,难不成昨晚常芷萱喝醉了,所以他们发出那么大的声音,她才没醒过来的。
就在她愣神的时候,常芷萱已经将她压到,骑在她腰上,抓着她的头发用力砸在床上,大有种正室抓到小三的感觉。
黎夏念余光一瞥,正看到男人缓缓睁开眼睛,丝毫要制止的意思都没有,起身下床朝浴室走去。
昨晚才被拆骨一般的折磨了一遍,黎夏念哪有力气跟常芷萱撕打,完全就处于下风。
男人洗漱过后阔步走回床边,“你,是不是该离开了?”
常芷萱连忙扑进项子恒怀里,幽怨的瞪着黎夏念,“还不赶紧滚!”
就好像谁愿意呆在这里似的,黎夏念翻身下地,刚走一步就皱了眉头,身体很痛。
“我是在说你!”项子恒垂下视线,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女人,声音就跟早春的风一样,带着料峭的寒凉。
常芷萱缓缓松开抱着他的手,“子恒哥,不是说好了待会儿一起去公司,你忘了街拍的事?”
“够了!昨晚我不是已经满足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