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窗台上的酒,又点起一根烟,或许这也算是一种蜕变吧,从不谙世事到游走在危险边缘。
还没等她把烟放到嘴边,就被项子恒给抢走了,她皱眉,又掏出一根,依旧被抢走。
紧接着一整盒都被项子恒捏成一团丢出了窗外。
“你不是挺能的吗?不是像炸毛的猫一样到处乱挠吗?怎么,这就怂了,被人欺负成这样?”
黎夏念脑袋痛得都要裂开了,酒不醉人人自醉,这跟她在圈子里千杯不醉的称号一点都不符。
她依稀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,却又不确定,那个恨她入骨的男人怎么可能有耐性跟她废话这些,肯定是她又开始做美梦了。
可能是她的爱答不理惹怒了男人,她手中的啤酒也被抢走,紧接着窗台上那些瓶瓶罐罐全都被丢到了窗外,她的下巴也被男人捏住。
黎夏念呼扇了两下眼睛,“你也要打我吗?用棍子还是用尖刀,还是说把我丢进浑河里,看着我挣扎?”
黎夏念拨开他的手,将视线落到窗外,“家没了,我妈出家了,黎胜也要被抢走了,现在连唯一能帮我的沈诺也变成了那个女人的……我以为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不会痛……”
本来见她如此脆弱,项子恒眼中闪过一丝怜悯,没想到最后她竟然提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