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夏念主动解释,“沈诺充其量只有二十分钟,一个小时都是多说的。”
原来是这个意思,项子恒试探了一句,“说的这么了解,就好像你跟他睡过似的!”
“我在隔壁给记过时!”黎夏念连忙闭了嘴,又改口,“当然睡过,而且还是无数次。你不是洁癖吗?以后千万别碰我!”
只顾想着跟踪黎佳查线索的事情,这会儿才想起昨晚这个暴君对她的所作所为,黎夏念别开脸不搭理他。
项子恒似乎有些摸清她现在的性格了,典型的表里不一,不过转念一想她的处境,一个女人四面楚歌,为了自保有些谎言不得不说,或许只有带上这层面具,她才有勇气生存下去。
车厢静的就好像没有人一样,一个小时后,黎夏念蹭地坐直身体,“出来了。”
项子恒朝酒店正门看过去,黎佳神清气爽,脸色红润,衣服也换了一套崭新的。
“怎么只有她自己?沈诺呢?”
见黎佳坐上出租车,黎夏念启动车子,轻笑了一声,“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才出来,估计沈诺已经被她折腾得四肢瘫软了,看来黎佳做了不少功课,连沈诺的极限是多少都知道!”
“如果我能给你什么,我最想让岁月还你天真无邪,你现在变得……”项子恒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