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灌木丛前停住了脚步,隐约听见女人低哼的声音,带着些荡漾人心的感觉,很撩人很压抑。
听见脚步声,女人目光迷离的看过来,连忙蜷缩着往后退,靠在了树干上,“别过来,离我远点!”
项子恒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得清楚,女人的脸上光着病态的红,额头划破了几道,血痕马上就要流进眼睛里了,还有嘴唇又红又肿……
晚了吗?他赶回来的太晚了吗?他听见她对沈诺求饶的声音了,他听见她死命挣扎的声音了,他也听见她说这种事情她只会跟她深爱的男人做……
他不知道究竟哪个部分是真的,哪个部分是假的,毕竟她跟沈诺结婚五年。
项子恒朝前走了一步,脚踩上树枝发出了吱呀声,黎夏念马上浑身一颤干脆躲到了树后面,“求你,别再靠近了,我现在管不住自己。”
项子恒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认出他来,就好像脑子都被药物给掌控了一样,“是我。”
黎夏念连忙将手从胸口拿走握着拳头锤了锤树干,她在干什么,竟然‘渴’到自己摸自己的地步,她仰头靠在树干上,竭尽所能的克制自己。
这把曾令她魂牵梦绕的声音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,怎么这么巧,又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,她在他面前还真是丑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