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种黄.色话题,尤其还是当着一群人的面,最要命的事,当事人就坐在她身边,而提出问题的竟然是当事人的老婆。
黎夏念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离奇的经历了,她朝身边的男人看去一眼,男人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,还迎上了她的目光,等着她的答案。
黎夏念别开视线,想起每一次项子恒的粗暴,“不好,乏味的让人犯困!”
“嗤,真的假的!”刘莉娜拍着一旁的项子恒,“老公,你听见没有,她说乏味的让人犯困,哪个男人这么烂啊!”
项子恒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,目不转睛的瞪着黎夏念,攥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,“是吗?十六岁就初吻,还真是早熟啊,跟谁,刚刚那个初恋情人?还喜欢过两个人,儒雅那个是谁阳光那个又是谁?”
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的质问她,如果她说她的初吻是偷来的,他会得意还是嘲笑?
黎夏念回给他一个趾高气昂的眼神,“项少想问问题可以,不过要赢了才能问,不然我有权拒绝回答。”
项子恒咬紧后压根,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好!”
说着他就掷了骰子,骰子还没停,他就说道,“三个六。”
等旋转停止之后一桌人都哗然了,果然是三个六,根本不等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