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活该!”
沈诺一把扭住她的手腕,“贱人,果然是你,老子早就警告过你老实点,你非不听,让你打小报告,我非撕烂你这张嘴不可!”
“咳咳。”一声咳嗽不轻不重的响起,沈诺停顿了一下朝楼上看去。
“哈喽。我可是一直挺崇拜三少的,英俊潇洒风流倜傥,不过这打女人……有些让我失望。”刘莉娜挽着项子恒的胳膊,一副我好怕怕的小女人姿态。
沈诺连忙松开黎夏念,恢复到人模狗样,“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?”
项子恒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,犹如高高在上的审判官,还是一旁的刘莉娜全权代言的回道,“我们啊,就是来做个身体检查,正要回去呢!”
沈诺揶揄道,“身体检查?我看是孕检吧?结婚一个月,也差不多该怀上了吧?”
刘莉娜朝项子恒看去一眼,“这……秘密,现在还不能说。”
黎夏念连忙将视线从两人身上收回来,将地上那幅坏掉的画捡起来,指着保姆的鼻子发泄,“你,就等着起诉书吧!”
虽然知道这样的自己很难看,可她还是无法大方的听他们讨论新婚、讨论怀孕,这样的话题何止是隐隐作痛这么简单。
“喂,臭女人,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敢走,住了一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