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窗上,静静的看着湖中央,自从出院后,她每天清晨都会来到这里,夜幕再回去,可她终究没能等来一丝消息。
悲痛到麻木,她总觉得这世上再狠的伤都没有项子恒的离开来的刺痛,她伸手摸了摸嘴唇,怀念着他给的味道,无论是冰冷的、嗜血的、温柔的……都是这世间最好的。
手机铃声在车厢里回荡了很久很久,她都仿若未闻,不得不承认,自从项子恒不在以后,她的脑袋就没有以前那么灵光了,就连听觉都仿佛减退了一样,其实她知道,她只是自我封闭罢了,除了瑞瑞,她不想与任何人接触。
铃音断了,过了几分钟又再度响起,她将视线从湖面上收回,接起了电话。
男人在她耳边低吼着,“又跑哪去了,不是告诉过你天冷路滑,你给我在家里老实养胎。”
黎夏念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,“难道你都不会自责吗?你害得项子恒知道现在下落不明,你还有闲情雅致在这跟我吼?”
沈诺被她噎得好半天才反驳,“你以为我闲着?我派了多少侦探、多少保镖、甚至是多少警力!子恒是我哥们,比你们女人那些善变的情谊重多了!”
黎夏念的眉头拧成了一团,再度朝湖面上看去,那一晚项子恒救她的过程历历在目,连沈诺都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