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把这个死女人给老子我看住了,等黎夏念没事的,老子非剁了你这双手不可!”说完他就百米冲刺的跑上车,一脚油门追了上去。
沈诺从没用过这么快的速度在白天拥挤的道路上穿梭,然而他还是赶不上前面那辆车,他断定那辆车的司机肯定是个训练有素的高手。
等他抵达医院正门的时候,黎夏念已经被抱到了担架床上,应该是路途上对方就打电话联系好了医院,他跑过去,黎夏念脸上已经苍白得如同死去。
沈诺一把握住黎夏念的手,虽然她肚子里的孩子跟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,但那个孩子的存在全因他而起,也许是收了心,也许是年龄大了,他对这个孩子特别的渴望,想要视如己出,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。
沈诺嘴唇有些颤抖,“夏念,别怕,不会有事的,我在这,我陪着你。”
黎夏念很想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,可她没有力气,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怨恨,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消失,她艰难的睁看眼睛,朝墨镜男看去,目光里全都是祈求,她不知道这一关她能否闯过去,她感觉她身体里的血都要被抽光了。
墨镜男始终皱着眉头,眼见着医生和沈诺推着担架床跑向手术室,连忙给项子恒拨过去,“项少……”
“饭桶!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