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时总是格外的脆弱,不多时项子恒就彻底昏睡过去了。
又是哗啦啦几声,那扇坏掉的窗户被彻底推开,紧接着飞扬的窗帘也被拉开了,顷刻间冷风灌进房间,床上的男人下意识的缩得更紧了。
黎夏念连忙回身关窗,用窗帘掩住,又将床头柜搬到了窗台上,房间终于恢复宁静。
不过是从隔壁房间翻窗过来,她身上就由里到外湿了个透彻,她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,水滴却滴落在他的眼角,他不适的皱了眉头。
黎夏念看着如此痛苦的男人,咬着嘴唇忍住泪眼,快速进了浴室,
门一推开,一个刺鼻的中药味呛得她不禁咳嗽了两声,她憋着气朝浴缸走去,原本洁白的浴缸因为长期浸泡着褐色的中药水变得发黄。
黎夏念突然就明白刚刚为什么项子恒不让她靠近了,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,怎么可能愿意在她面前丢面子,不是他嫌弃她,而是他怕被她嫌弃。
“傻瓜。”黎夏念忍不住嘟囔一句,扭开喷淋快速的将身上的雨水冲干净,围着浴巾就出去了。
房间没了刺骨的风,男人睡得比之前安稳了不少,可疼痛还是让他眉头紧锁,黎夏念不了解怎么做才能缓解他的病情,她只知道这一刻她想抱紧他、温暖他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