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记的,我都打算好了,第一条方案是绑架关昕,第二条方案是弄残我这只右手,你不可能放着不管跑去结婚的。”
这话对项子恒的触动实在是太大了,他连忙转回头视线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,对于画家,手就是生命,她竟宁可一辈子都拿不起画笔,也要留在他身边。
当时的他究竟在干些什么?
面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面对身为老师的责任,那时真的不允许他对她多想任何,不然就是猥琐、禁忌、遭到世人唾弃。
黎夏念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,“所以,那一晚对我而言,是福也是祸,与其被绑架我的那些人玷污,是你,真的是太好了。”
“我也觉得是我真的太好了。”
黎夏念看着男人的背影,“你刚刚说了什么?”
“没、什么都没说,去以前画画的长椅坐会儿吧,累了。”
自行车飞快的蹬起,鸟语花香的小路上,阳光斑驳的洒在地面上,黎夏念想,就算是一辈子不能在法律上成为他真正的妻子,她也甘愿,只要能一直像这样留在他身边,就是时光静好。
过去和未来她没法掌控,她只知道,这一刻他是爱着她的,她也是如此,就算无法说出口。
很久没玩的这么疯了,还是在心爱的男人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