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害不害臊!”
黎夏念将被子拉的高高的,一直挡到项子恒的脖子,“我都27岁了,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?要是没有,才更应该去看心理医生。还有啊,你不要站在这偷窥我老师的身体。”
夏惠文被她气得哭笑不得,同时也很羡慕,年轻真好啊,还可以像这样爱的死去活来。
她转身走出房间,“真肉麻,还我老师,快点下楼来吃饭!”
灯泡没了,两个人马上滑进被窝里,黎夏念翻身压在他身上,“你昨天就这么跑来,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黎佳跟踪。”
“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怎么可能放任着让你一个人难过。”
“新城那边的工程呢?进展怎么样了,找到威胁沈家的时机了吗?”
项子恒两手环着她的腰,手掌在她臀上摩挲着,很庆幸这个小女人在那方面并不是很懂,所以没有问他为什么不真正的‘拥有’她,都半年过去了,虽然有所好转,但却还是不能达到正常效果,一想到这隐疾他就再度犹豫。
“关于昨晚我说结婚的事,暂时还不能,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再计划吧!至于拿回瑞瑞的抚养权,开春就能需要一笔大的投资,到时就可以实施了。”
黎夏念当即就懂他是为什么退缩了,她不想给他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