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项子恒将她捧到洗漱台上,闷头去脱她的衣服,黎夏念乖乖配合着抬起胳膊腿,任由他将自己剥的干干净净的,她伸手去捧他的脸,“我知道你是心疼我……”
项子恒眼圈有些红,他从不知他是个这么没出息的男人,好几次被这个女人整哭,将他童年少年时代不曾流过的泪都补回来了,“傻瓜,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,我还指望着你获得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,我还幻想着有一天带你去意大利实现你的梦想!”
他捧起她的手,“如果不是错过了这最美好的五年,你现在早就……”
“没有错过,等了这么久,我不是等到你了吗?你才是我最终的归宿,将来我可以画你和孩子,等他们长大了,我可以教他们画画,只要我们在一起,我就不会寂寞。”
项子恒深重的喘了口气,将她放进浴缸里,他也除去衣物坐了进去,从后面搂紧她,两个人靠在一起闭了眼睛。
“我又让你受委屈了,值得吗?为了我付出这么多?”他想到身上的隐疾,忍不住规劝,“夏念,停手吧,我不值得的,你才28岁,孩子由我来养,你应该去更广阔的地方自由的飞。”
他是她的老师,太了解她的天赋了,当年她才十六岁,就凭借一幅画震惊了中国画坛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