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碘伏取出,压着他的肩膀,让他将头偏向另一侧。
这回看得仔细了才发现脖子上深浅不一的颜色,眉头就皱得更深了,这究竟是涂了几层啊,硬是将破掉的皮缺掉的肉给补平了。
项子恒溜眼朝女人看去,她的表情就跟如临大敌一样,他连忙解释,“我没碰她,真的,我也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疯,一进屋就脱了衣服,然后就抱着我、亲……没亲嘴,就被咬到脖子了。”
见黎夏念闷不吭声,项子恒心里忐忑,他现在是越来越在乎她的感受了,一丁点误会都不想有,他急切的握住她的手,“真的,你不信我?”
黎夏念依旧皱着眉头,将擦得都是化妆品的医用棉团扔掉,“谁说我不信你了,我是气你不信我!”
看着男人小心谨慎的仰望着她,她的语气不由得委屈起来,“你怕我会生气吃醋,怕我不信你的解释,所以才想出这些奇怪自残的方法,不是说过了要对彼此坦白的吗?”
项子恒松了口气,确实,他是怕会解释不清,见她还气鼓鼓的,他故意哎呦了一声,皱着眉头做出很痛的表情,“轻、轻点。”说着悄悄伸出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,将她的身体使劲儿往自己怀里带。
黎夏念挣扎了两下,被他两手两腿牢牢的禁锢在怀抱之中,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