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子恒脑袋一歪就靠她怀里了,死抓着她的手腕,“叫医生也没用,项淼啊,你回家跟老爸老妈说一声,子刚婚礼我不参加了,贺礼等我出院补上。”
项子恒从来都不装假,项淼紧张起来,跟瑞瑞一起围到了床前,“这么严重,连二哥婚礼都参加不了?”
黎夏念垂眸看向男人,有些疑惑,医生都说他没事儿了,他却说严重到连婚礼都没法参加,难道他是在为她考虑才故意这么做的?
直到项淼离开,黎夏念才盘问,“说,是不是因为叶兰不让我出席婚礼,你怕我难过才借机装病的,还有上午在化妆间对我施暴的事情,难道车祸只是你的苦肉计?”
项子恒连忙躺下,扯着被子蒙住了头,“你现在都知道我不行了,不用顾虑我的感受,想离开就离开吧!”
黎夏念看着在病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,“这是你的心里话?随便我怎么选择?”
没回话,还死要面子,她怎么才发现这男人既会套路,又会作妖!
可她偏要专治各种不服,“好,那我选择离开!”
话音刚落,就传来开门关门声。
哐当一下,项子恒心头一紧,刷地掀开被子,“怎么真走啊!”光着脚就往外追。
刚拉开门冲出去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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