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药物掌控的无助感……”
看着回忆起回去而心有余悸的女人,项子恒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长发,被夹在中间的瑞瑞也学着摸了摸她的长发。
“那个药就是常芷萱给沈建元的,所以此刻她的遭遇全都是报应,是活该懂吗?敢动我的女人,我没出手整治她就不错了!”
黎夏念瞪着一双大眼睛,有些不可置信,看来是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。
“这回不纠结了吧?”
“这回不纠结了吧?”瑞瑞学着项子恒的声音和表情也来了这么一句。
两个人被瑞瑞小大人的模样逗笑,黎夏念点了点头,“嗯,不纠结了,不过今晚我们真的要睡在这里吗?那两个人肯定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吧,瑞瑞这么小,听到会恶梦的。”
刚说完这话,马上就听见隔壁传来啊地一声尖叫,似乎在发泄着某种不满的情绪。
三个人扭头看去,家里的墙有这么不隔音吗?
常芷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烦死了,要怎样才能清除这些碍眼的人呢?
她见项子刚进门,将气全都撒到了他身上,“你点用都没有,刚才为什么不帮我?”
项子刚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,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涨,却也仅是将枕头丢在了地上,“你让我怎么帮你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