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次?”
项子恒举起两只手,十根手指晃来晃去,木着舌头说道,“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,你还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个姓萧的老男人,你那个眼神是属于我的。”
如果不是项子恒在,黎夏念不可能滴酒不沾全身而退,那些总裁敬过来的酒全都被他挡下来了,不过全程黑着脸罢了。
黎夏念知道他生气,又上前去扶他,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还不行。”
项子恒又甩手,“认错也不行,你说,那个什么什么总有没有碰你,我看到他摸你手了。”
“哪有摸我手,是我手抖了一下餐巾险些掉了,他帮我接,就碰了那么一下下。”
黎夏念看着此刻像个孩子般的男人,又好气又好笑,他不让她扶、也不进屋,两个人在院子口僵持着。
项子恒很憋气很委屈的样子,瞪着一双因酒醉而泛红的眼睛,“你很得意是不是,很得意那几个总都眼冒桃心的围着你转是不是,一个个笑得直流口水,小黎长小黎短的,明明是我们求对方办事,对方却屡次想要拿钱砸你。”
眼见项子恒脚下一软要倒,黎夏念连忙迎上去,一把将他抱住,“我不是婉言拒绝了吗,我都有你了,给我多少钱也不可能砸晕我的。”
他那么高大,黎夏念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