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恒横在门口,与她保持着距离,很明显的疏离,声音也冷了好几分,“以前不在意,现在很重要,如果我们之间并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,我心里的罪孽感会减轻许多。”
听到罪孽感这三个字,关昕燃起了一丝希望,“你是担心发生了关系会对我造成伤害吗?这么说,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?”
“不,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夏念而已!”项子恒知道这么说很伤人,不过他不在乎在别人心里留下骂名。
“你太过分了!”关昕气得再度扬起手。
项子恒挺直腰背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连躲的意思都没有,任由她打。
挥舞的手掌临到近处时,关昕泄气的垂下手,“算了,其实我已经结婚三年了,我丈夫是个英国人,婚姻挺幸福的,我只是气不过当年的事情,就好像不跟你上床我的人生就无法完整一样!”
说的太过直接,项子恒一口气没喘匀,尴尬的咳嗽了两声,“你这是打算婚内出轨?”
“没打算长期出轨,就睡一次而已。”说着关昕捡起地上项子恒的裤子,从里面掏出烟点燃,转身坐到了沙发上,“明明是个心理学家,却完全没看穿你,这么费尽心思的陪我演戏,说吧,你都想盘问什么?”
项子恒背过身穿戴整齐,走到衣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