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他都想了些什么?他居然会有那么恶毒的想法,甚至想要付诸行动!
只听哐当一声,黎夏念回身看去,握着毛巾跌坐在床边,不禁自嘲的笑了,那个男人居然就这么走了,她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想怎样,一面生气反感他的大男子主义,一面又不想他轻易离开。
没想到项子恒这一走两天两宿都没出现,沈诺这边一直昏昏沉沉的喊着痛,黎夏念又无法离开,吃了大剂量的喉咙药,她的嗓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她心里还别扭着,没有直接给项子恒打电话,而是给李闯拨过去,旁敲侧击的问项子恒这两天在干什么。
“你不知道吗?前天半夜老大接到广州皮革厂那边的电话,说是原材料出了问题,有一个国外的订单恐怕会因此滞后,他连夜飞广州了。”
前天晚上不正是他们冷战那晚,也就是说他离开病房就接到了电话?她心里多少释然了些,原来不是放着她不管,而是忙工作去了。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不会纠结工作和我相比哪个更重要这种傻问题。
挂了电话她在走廊里沉思了一会儿,吵也吵过了闹了闹过了,他的大男子主义恐怕是改不了了,没办法谁叫她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人,等他从广州回来和好如初吧。
沈诺也好的差不多了,她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