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……望着呼吸越发急促的赵怀珏,老先生虽有些不忍,但还是问出了口,“公子年幼时下腹可受过伤?”
怎么可能,赵怀珏自小就是金娇玉贵的养大,除了,除了那次,他与临平长公主之子一同去拜师,老师当众考核后,收了他做关门弟子,隔几天赵怀珏出冼马巷的时候就被人套了麻袋,暴打了一顿,记得当时腹部好像狠狠挨了一脚,因为对方一向跋扈惯了,又是皇亲国戚,最得先太后的宠爱,又没出什么大事,自家只能算了,可是当时大夫也是诊断过的,说只是皮外伤啊,服了创伤药很快就好了呀。
赵怀珏不死心“老神医明鉴,吾少年时确实受过伤,可当时服了宫中特制的金疮药,很快就恢复如初了。”
老先生从医多年,什么情况没见过,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心思。“哎,坏就坏在这金疮药上,金疮药旨在活血化瘀,男子精血越下腹而至宫门,途中只一细路通行,这宫中金疮药炮制的药效太过霸道,疏血过宽,直接阻塞了精路,精血不通,何以使妇人受孕。”
轰,似是晴天霹雳就炸在赵怀珏头上,原来真的是自己不行吗。
望着他满脸呆滞的模样,老先生又叹了口气,“若公子不嫌弃,老朽就为你开一副养精清血的药方,试着调养几年,或许,或许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