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咯噔一下,长子这是又做了什么,五弟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,既然都这么说了,那就是抓到确切消息了,或者说,御史台已经得到什么消息了。
“大郎,你,你到底做什么了?”
赵秉宰很不忿,五叔怎么也这样,这府上除了大哥就没人想自己好。心情激愤下,说话的口气就不自觉差了很多,“儿不过是户部一个七品的百司,就这不还是大伯看我可怜才给的吗,能干出什么事来。”
这句话开头的时候说还可以,现在赵怀珺是一个字也不相信,但他还是抱了点希望的,“那你刚才过来是要说什么事,总不会就为了给你爹敬酒吧。”
提到这件事,赵秉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真心实意的笑容,他殷勤的给自家父亲把酒杯满上了。“儿最近结识了几位可靠的友人,手里有门路,这回就是他们找的儿子,他们说了,只要三万两就能给儿子谋一个苏州知州的缺,大哥也见过了,是真的,连苏州衙门的大章都有。”
手里的酒杯就快拿不住了,赵怀珺重重的把它按在了桌面上,任酒花四溅,“三万两,一任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堂堂一个正五品知州居然只要三万两,不止吧。”
赵秉宰脸上有些讪讪的,不过想起自己能穿上正五品的官袍,终于还是鼓足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