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一环接一环,想得他头疼。
“不行,不管这回你说什么,苏州,你都是去不成的,大郎,不要考验为父的耐心,你要知道,再怎么说,为父也是正三品大员,插手干涉小小一张调令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既然你不说,干脆就让你走不了,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总归能看顾得过来。
说来说去还是不行,赵秉宰也不想再多言,反正他早就知道,他们从来都不会真心为他想,永远也不会愿意像对待赵秉安一样支持他。
“那您就别费功夫了,这次迁职是大伯亲自安排的,祖父也是默许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,你大伯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件事,为什么之前你一点口风都没露?今天要不是到了最后关头,你是不是还要一直瞒下去。”三爷夫妻俩真的不懂,他们是这孩子的亲爹娘吗,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愿意和自己的血脉至亲说,却偏偏信铁了隔房的堂兄,人家有亲兄弟的啊!
“你别拿大伯和祖父吓人,他们才不会让你这般胡闹。”
“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朝政,我这次是为东……东南地方的赋税去的,圣意昭昭,难不成底下那些混账东西还敢胡来不成。”赵秉宰一开始神色略微有些慌张,但说着说着又理直气壮起来,仿佛他真的是去为国效力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