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简直就是欺人太甚。所以这两个月,朝堂上武勋和以内阁为首的文官体系摩擦不断,火药味十足,今天你给我挖个坑,明天我暗地里在你背后插两刀,你来我往,看谁怕谁。不过,到底上面还有圣上压着,明面上彼此倒还没有真正的撕破脸。
但现在,赵秉安看着这题目真的只想哭,真的。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,他就是那条池鱼。他现在算是明白了,考场设在校场,估计这是武勋们给文官的一次示威,文官们反应过来也不甘示弱,直接出了这么一道题来恶心你。
这道题要说难答也不难答,选一边站就是了。可这对其他人都无比容易的选择,到赵秉安这就比较难做。赵秉安是科举晋身不假,可他背后的永安侯府是实打实的勋贵,虽然他祖父已经致仕,但在当年却是战场扬名,建的功立的业,而且他大伯手里还掌着兵部的半壁江山,这种情况下,他选边站队就得非常慎重了。至少他不能像考场里的其他人一样,一味的抹黑武勋那一派,不然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是跑不了的,再说他以后在勋贵那一系里又该如何见人呢。
站在武勋那一边就更不用想了,除非他以后一辈子都决定在侯府里仰人鼻息,这当然是不可能的!
整整一个时辰,赵秉安都拿不准主意,额头上都是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