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艾蒲青翠,天淡纸鸢舞。粽叶香飘十里,对酒携樽俎。龙舟争渡,助威呐喊,凭吊祭江诵君赋。”
随着主簿的轻轻念诵,很多人都忍不住抬头,想听一听下文。赵秉安亦未曾拿乔,只是沉思了几秒,便提笔续阙,“感叹怀王昏聩,悲戚秦吞楚。异客垂涕淫淫,鬓白知几许?朝夕新亭对泣,泪竭陵阳处。汨罗江渚,湘累已逝,惟有万千断肠句。”
喧闹的小校场不知何时已鸦雀无声,不少人已沉浸在这首词的意境里。咏古叹今,他们听的不少,但今天这首却打破了他们常规的思路。动静结合,虚实相间,前后呼应,而又忧思绵长。且看上片,一幅幅生动的民俗风景画,扑面而来:童之臂、门之艾、菖蒲之剑、风筝漫舞、对酒当歌、龙舟竞发、诵君之赋,哪个不是美轮美奂的图画?再看下片,怀王之昏、秦之吞楚、异客垂涕、新亭对泣、汨罗江渚,哪一个不是再现历史的沧桑?这些词中之境,如诗如画,一唱三叹,色香味俱全,岂非神来之笔?
当下唯一疑惑的是,这位赵小公子才多大年纪,怎可能写出如此情思深厚的绝作?要换成他那位探花叔父来,或许众人便无此疑问了。可是这样的佳作,一经问世必会引起轰动,不至于他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。难不成真是这位小公子所出?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