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对,这小子估计是冲着这次大典去的,这倒是个好主意,既可以增添履历又能多方面开拓人脉,只是钟拱(字肃卿)这个人跟他还真的不是很熟,毕竟他一直外放学道,这两年才调回京城。
“我们多年前倒是有过交往,不过自他外放之后来往就少了,现在你五叔我掌着御史台,以前那些同年没事也不会凑过来招嫌,所以也就能算是个点头之交吧。”
“你可别打什么鬼主意,五叔我身在御史台,一举一动都被有心人盯着,可不能给你徇私,当然你要是实在等不及,五叔我名下的荫生名额也可以给你用嘛,正好不用等了,马上就能进国子监。”
“五叔!”真是老狐狸,赵秉安要是想凭着荫生进国子监,那他还劳心费力的考科举干嘛,直接去国子监熬资历算了。这种荫生出来的也就比买官稍好一筹,一辈子除非赶上什么大功绩,不然顶了天也就能做到二品,入阁更是没有可能的。除非半道改向决定去沙场搏命,那拜将封爵就得另算了,可那也不适合他不是。
赵怀珏对侄子的恼羞成怒一点也不在意,悠哉悠哉的喝着茶,心里别提多舒爽了,难得能捏住这小子的软脚啊,不好好收拾他一顿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些年吃的亏。
“婶娘……”赵秉安才不会蠢得想和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