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尽心机要进国子监就为了到天台外站一圈。”
赵秉安专心致志的烹着茶,好像没听见自家师傅在讲什么。
“唉,老夫知道拦不住你,可江南那群人岂是好想与的,三年前那次你也是亲眼看见的,要不是湖湘书院挟撑国子监,我们两家早就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。京城里头,说的好听点是国子监一家独大,可事实就是除了国子监再无一家儒学拿的出手。不说别的,就沈一鸣那个老狐狸,他打的确实是儒学的旗号,可沈家宗族这些年可一直没明确表态,国子监里待的也不过是一些旁亲远支,他们那族学里教的是什么,鬼才知道!”
“您别激动,别激动,这些弟子都知道。”
“都知道,你还往里面搅合,安儿,你有天资有身份,何必,何必走那条路呢”
赵秉安知道师傅都是为他考虑,可他也有自己的打算,“师傅,您在这草庐里待了多久了?”
邵雍的神色突然晦暗,强硬的转回头,扶着塌几,“问这个干什么?”
赵秉安蹲下身子,把邵雍塌下的木屐取走,换成了一双软布鞋,拍拍手,又坐回了旁沿上,“师傅想回湖南,对吧,不用反驳,我知道您想回去,想见各位师兄,想再看看湖湘的景,无时无刻不想。”
邵雍叹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