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这么说,我这可是白给姚府送政绩,你看,姐夫立了这场功,不是马上调到东城来了,总比在北城那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容易熬出头吧。”
“呵呵,你就编吧,等你爹知道了,我看他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我爹为什么要收拾我呢?”
“就是,咱们安儿什么都没干,凭什么收拾他,相公,你可不能跟三哥胡说。要不然,要不然你就看着办……”沈氏才不管三房那些破事,只要安儿这孩子不吃苦就行了。
五爷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慈母多败儿,他敢这么对我说话,都是你宠出来的,等着吧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那边娘俩压根没听他说话,沈氏这一天都惦记着侄子在国子监会不会受委屈,好不容易回来,叔侄俩又忙着掐架,一桌菜都没怎么动,这会儿好不容易话都说完了,赶紧填饱肚子才是。
等赵秉安从五房出来的时候,他的肚子都快撑圆了。没办法,他又到玉涵院里消了消食,今天的事,三房夫妇俩早就听说了,对这个儿子真是骄傲的很。
三爷把正屋里的下人都遣了出去,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个小盒子。赵秉安打开一看,居然是几家酒楼茶馆的契书,虽然规模小,但胜在地段不错,里面还有京郊一个五百亩的庄子呢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