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你看我今天的脸色是不是比前几天好多了,我啊,就那一时迷了心窍,想通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”
五爷在旁边,听这话心里虽然放松了些,但还是有些担心,毕竟师妹从前也没有过那样的情形,他递了个多看顾的眼神给蒋氏,一家人那么多年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。蒋氏今天还指望着弟妹留着精力帮她相看儿媳妇呢,自不会开始就让她累着。
“娘亲,婶娘,前面的下人来通报说可以换第一套衣服了,可他们要给我梳两个角辩,太可怕了,我可不可以就只换衣服出去啊。”赵秉安好不容易摆脱了前几年的阴影,他绝对不要再顶俩荷包蛋在头上,太羞耻了!
沈氏蒋氏都憋着笑,似是想起了某个小人儿当年只是梳个辫子却鬼哭狼嚎的模样,三爷五爷也不明白,自家孩子从小懂事聪慧,缘何对着装要求如此,与众不同!自打能走动以来就不爱穿肚兜,宁愿大夏天的披个薄毯,最后迫不得已特意给他缝了小号的襟衣,比甲,这才算是能出门了。七八岁的时候更绝,总角小儿嘛,头发软嫩的很,就在脑门两侧盘两个发髻得了,实在觉得不好看,也可以用锦绦在前额扎成束,或在后脑编几个小辫子也成,他就不,居然让下人给他束发,亏的没戴冠,只用笼纱系住了,不然走出去非被人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