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过了院试了,这年纪算得上了是少年英才了。”乾封帝对着赵秉安招手,话却是对永安侯说的。
永安侯心头冒出了花,有这句话就够了,有了这句话,小十这孩子的前途算是稳了大半。
“圣上见笑了,也是邵先生教的好,那些诗词歌赋什么的老臣这个粗人可不懂,也看不来,这孩子从小身体弱,也安静,也就在读书上有点盼头了。”
邵雍在后面撇撇嘴,真虚伪!
赵秉安不能越过龙案,只能垂首站在御桌下面,给乾封帝行了个完整的大礼。进退之间不矜不伐,翩翩有礼,再配上少年人那清朗的朝气,真算的上一副好风景了。人都是视觉动物,乾封帝也不例外,瞧着身前清雅的小郎,眼光都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。
“今天大典上那首诗是你做的?”
“回圣上,那,那只是小子一时有感而发,国子监里诸位师兄也只是为您煌煌圣德所感,才情不自禁随吟,我们真的不是有意要搅乱祭天大典的。”
有眼力见,把这件事揽在国子监身上是最好的,既保全了皇室的颜面,又隆重的排了圣上的马屁,这孩子真是不简单。沈炳文捋着颌下的胡须,心里松了口气,闺女那也算是有个交代了。
乾封帝听了这话也是龙颜大悦,有心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