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伤去,小十那孩子必会心软的,二哥的命应该能保住了。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,其他的您也别指望我了。”周氏握着母亲的手,面无表情的吐出了这句话。
周家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呢,终究是自家拖累了闺女,拖累了外孙。
这边赵秉安刚送走了国子监来探望的诸位同窗,正想休息一会呢。刚才大家一开始都有点尴尬,毕竟当时赵秉安被带走,其他人都没敢吱声,原本他们还不好意思上门,但被自家长辈逼着,只好结队来了,想壮壮胆气。赵秉安自不会幼稚的在这时候拿乔作态,他很大方的把这些学长迎了进来,微笑着挑起了几个话题,不一会儿,大家就谈开了,一扫先前的芥蒂,还大大的刷了赵秉安在这些人心里的好感。临走的时候,不少人留下请帖,希望赵秉安痊愈之后能赏脸到他们的诗会一观,赵秉安都极谦虚的答应了,保证若来得及,必不缺席。等所有人都出了回文阁之后,赵秉安望着眼前这些帖子,双眼一眯,不枉他花费那么多心血,总算在上京清流圈里撕开了一个豁口。
赵秉安捏了捏额角,这一上午的真是累的很,刚想吩咐田二守住阁门,让他休息一下,结果就听见外面响起了渐近的哭声,他正跨过门槛往外瞧,结果就被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胖子扑了个满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