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事,她是不可能上门求人的。
周氏瘫坐在椅子上,苦笑连连,“娘,您又不是不知道,赵四,就是个废物点心,见天在鸿胪寺那个地方混吃等死,指望他,不如给哥哥们预备几口棺材来得实在。”
“秀儿……”
“您逼我有什么用,祭天大典多大的事,二哥他们也敢作假,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?”
“你哥他们也是没办法,行商不易,京城里头为商更不易。你爹前些年铁了心要改换门庭,生生捐了一半身家,剩下的一半,里面那些吸金的招眼的也不敢再开,一家老小就指着那余下的那几件铺子过活,眼看着就要入不敷出,每年娘还要贴补你三万两银子。你在侯府,都不知道咱家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。”
“那也不能……”周氏没想到娘家居然到了这个境地,明明她出嫁时还那么富贵,怎么转眼间就,就成了一个空壳子了。
“唉,咱家从你爹买官那刻起就注定要败落了。”周家老太太也不打算再遮掩,直接把话和闺女挑明了,“你爹买了官,原想着能借这层身份洗干净商户的贱籍,让你几个侄子能科举晋身,给咱周家在京城打下根基。可是,他却没想着人家认不认他这种官,自从他买官之后,以前和咱家交好的人家几乎都不来往了,不仅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