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客气了。”赵秉安推开窗户,稍微转转脚就可以忘记刑部外城府衙,那里乌黑一片,映在天幕低垂的云朵下,瞧着就是个不祥之地。
“昨晚刑部大牢里出了件事,不少在牢的犯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,偏偏死前还都把罪状给准备好了,老爷子您说,这奇不奇怪?”赵秉安脸上挂着温润的笑,从桌上烹着的茶炉上给周家老爷子倒了杯茶。
周家这些天焦头烂额,真没收到刑部大牢里的消息,或者也可以说是没有人来通知他们,即使他们也撒了银子。
老爷子握着拐杖的右手开始发抖,“我家老二,他……”
赵秉安抬头望了他一眼,随后给自己把茶续上了,“我还以为您只在意您的长子呢,要不然也不会早早的就把人打发出京,安置在淮北老家。”
“老朽这点把戏怎敢在十少面前班门弄斧,十少既然提起这件事,想必是愿意给搭把手,只要周家有的,十少尽管开口,老朽绝不推辞,但求,能保住我儿一命。”
赵秉安是有点惊着了,原本他以为周家老头子和他家老爷子是一路货色,拿其他儿子给嫡长子铺路呢,怎得现在看来情况不对啊。
“什么都可以?”
“什么都可以!”
“好!那明诚就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