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啊。对了,还没告诉您呢,昨儿小子的人手抢先一步,把周二爷提走了,现在正在安全的地方待着呢。”赵秉安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,他就想看看这位老爷子能做到哪一步。
周家老爷子呼着气,他还从未被如此羞辱过,可想想牢里的儿子,他硬生生憋住了,“周家在京城还有几家数得上的产业,十少看得上就尽管拿去,至于银子,老朽回去典当一些家产,尽力给您凑,但周家真的拿不出那些,最多三十万两,这是老朽全部家当了……”说完一口气松下来,精神都委顿了些。
赵秉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,他好像玩过火了。
“老先生误会了不是,说到底咱俩家是姻亲,哪能如此做派,小子刚才都是玩笑,都是玩笑……”
“你!”要不是顾及对面人的身份,周家老爷子的拐棍早敲过去了。
“老先生息怒,昨儿牢里确实出了大事,几家老字号的东家都丧了命,咱们的人到的及时,周二叔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,无大碍。”
“那我儿可以出来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钱不是问题,我们周家可以凑!”
“不是钱的问题,关键是周二叔的手脚是真的不干净,内务府账簿上有他的签章,就这一点,就是铁证,足够